贺彧扭头反问:“什么新鲜能新鲜一年半。”
他不笑的时候有几分吓人,眸中凌冽且沉静,瞳仁里映着沈遥青的身影,执意要个说法。
沈遥青坦白:“珠玉阁时我就猜出了你的身份。”
贺彧冷笑:“你当我傻。”
这他当然知道。
沈遥青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聪慧,他从未小瞧过她。
就是贺彧的这副样子,这副口吻,让沈遥青总是控制不住脾气。
当初没说破也是有这部分的原因,说破了还这个狗样子就没办法怼了,实在是气人。
沈遥青深吸一口气,耐着性子道:“你看,我就不喜欢这样的,我改不了;但你就是这样的人,自出生之后便如此,你也改不了。”
“谁说的?”贺彧不服。
“我说的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沈遥青:“……”
“你好烦啊。”沈遥青瞪他。
贺彧忽的就笑了:“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。”最真实的样子。
沈遥青疑似失去所有力气。
贺彧取得阶段性胜利,伸手揉了揉沈遥青的脑袋,轻声道:“别怕,有我在呢。”
沈遥青颓废的捂脸。
大兄弟,有没有一种可能,就是你在才怕啊!
沈遥青自认为了解贺彧这种人,但他贺彧不讲道理,是沈遥青没想到的。
原想着戳破了这层窗户纸,再严词拒绝,像贺彧这样高傲的人总不会再纠缠下去,不成想这人脑子跟有毛病似的,好像听不懂人话。
沉默的沈遥青思索良久,道:“这是我的事情。”
贺彧没嬉笑,很郑重的嗯了一声。
他喜欢的这个人不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,是奋勇向前翱翔于天地间自由的鹰隼。
聪慧,果决,敏锐,目标明确。
两个人算是勉强达成了共识。
元宵佳节,融和天气,次第岂无风雨。
玉京怀王府内一片兵荒马乱。
怀王妃出事了。
怀王守在卧房外瞧着里面不断端出来的血水担忧不已。
纪骁垂眸站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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