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蝉衣看来她的确是沈遥青除了画之之外最信重的人。
自姨娘去世后,沈遥青在院子里辟出了一间香房,平日无事便待在里面制香,研制出来的脂膏、薰香除了给大夫人和几位姑娘,也就她和画之能得些。
如果这都不算看重,还要怎么算呢?
沈遥青午歇醒来时,画之才顶着一身湿气回来。
换了身干爽的衣服,自顾自的去了卧房。
丫鬟在门外候着。
“小姐可醒了?”
丫鬟摇了摇头。
画之摆摆手:“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画之敲了敲门:“小姐?”
里面传来沈遥青略显沙哑的声音。
“进来吧。”
画之推门进去,越过屏风就见沈遥青一脸困倦的从床上坐起,墨发四散凌乱,眼睫上粘着泪珠,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。
画之替她拨了拨发丝,问:“小姐要起吗?”
沈遥青闭了闭眼,没说话。
画之便顺势坐在了鞋塌上,仰着头道:“二十一年前顺德山庄长公主生产前后,有幸在福临院伺候的人无一幸免。”
在长公主生产后的半月里因为各种意外出事,侥幸没死的也熬不过当月。
对于这事沈遥青早有预料。
画之继续道:“有几个是家生子,发生意外后她们的家人也因为哀悼成疾没几年便去了。”
其他的都是签了身契的人,死活全凭主家,没有人会去过问这些。
不过画之也带回来一个好消息。
柳无意借种植原料承租了顺德山庄外不少土地,长公主又对秋水芙蓉馆的东西甚是喜爱,连带着顺德山庄的管事也敬柳无意三分,底下的人惯会踩高捧低,因此柳无意也打听到不少消息。”
“在长公主生子的前三个月,顺德山庄似乎住进去一位怀了孕的夫人,;
说是与夫君省亲遭遇山匪,夫君为了救她死在了山匪的刀下,上天垂帘她逃过一劫,运气好流落到了京郊,还被外出办事的驸马遇上;
驸马念着长公主也怀着孕,便想着救人一命,也算是为未出世的孩子积福,便将人安置在了顺德山庄边缘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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