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张玉薇话音一落,原本怪异的气氛更加的焦灼。
前些日子沈遥雪为何身子不适,全玉京谁不知道?张玉薇这话无疑是在朝沈遥雪的伤口上撒盐。
说起来,这算是沈遥雪自成为怀王妃后第一次参与只有同龄人的宴会,没了长辈的束缚,这些以往宴会上见过的有的没的,恶劣的性子便暴露了出来。
比如现在,一个个垂着眉眼竖着耳朵等着看热闹,就想摸一摸她这个新晋怀王妃的性子。
沈遥雪在怀王和大夫人等人的安慰下,已经能很平静的接受了自己失去了一个孩子的事实,虽然难过还是有的,但不至于提起来就绷不住。
只见她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,又缓缓地放下,手中珠玉色的帕子沾了沾唇角,这才撩起眼皮温柔端雅的看向张玉薇:“姑娘面生,不知是哪个府上的?”
张玉薇:“……”
张玉薇还算漂亮的脸蛋微微扭曲,却是不敢造次。
玉清观走了一遭让她性子收敛了不少,但也仅仅是性子,脑子还是那个脑子。
要不然也不会当这个出头鸟。
张夫人本是不想她出来的,但人既然回来了,总不能一辈子关在家里,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,不要招惹是非,尤其是怀王妃,离得越远越好。
张玉薇答应的好好地,只是来时与方若娴聊了一会,又瞧见沈遥雪进来,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,这一切本该都是她的!
“殿下不识得也不奇怪,这位是张家的嫡长女张玉薇,您初入玉京时她便去了玉清观清修,归来后许久未曾参加过宴会了。”
说话的是童晚意,宣德公夫人亲哥哥的嫡长女,自小在宫内与灵姝公主做陪读,虽然身份在场不算贵重,但有人护着,旁人轻易也动不得。
沈遥雪了然点头,道:“张姑娘既然有心,又在玉清观清修过,不如为本宫手抄一份三官经吧,本宫喜欢正楷,张姑娘会写吗?”
张玉薇咬牙,不得不应下。
“是。”
沈遥雪微笑:“区区一千六百七十五个字,想必很快就能完成,就不劳烦张姑娘送了,明日本宫派人去府上取。”
张玉薇后悔不已,天知道她多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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