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二章:正的发邪(2/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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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货无恶不作,偏偏行踪飘忽不定,州府派兵围剿几次都铩羽而归。

    久而久之鹿鸣山山匪的名声便打了出去,吸引了不少恶人慕名而来。

    好在鹿鸣山山匪排外,即便接收外来恶人却也是挑三拣四,并未形成大规模的队伍。

    州府重视却又不是很重视,毕竟心力有限,州府的兵力也不能全都托在这一件事情上。

    其实说白了就是剿匪难,失败了影响考绩,还耽误做其他事,损兵折将也不好对朝廷交代,历任知州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    贺彧并不意外:“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。”

    陈洲头铁,干什么都雷厉风行,要做的事情几乎没有不成功的。

    贺彧也不硬黑,这一点的确值得夸赞。

    怀王说这个另有他意:“若是成功,依他这些年的功绩,或将成为大昶最年轻的一位相国。”

    贺彧明白怀王的意思:“他可比陈相难搞多了。”

    这个难搞,指的是对廉王来说。

    陈相世故圆滑,虽然保有原则但亦有私心,不管如何定是很坚定的站在廉王这一边的。

    但陈洲就不同了。

    他头铁起来连自己亲爹都顶撞。

    不是像贺彧和宣德公那样互相嫌弃,是真的拿国法、道理去跟陈相掰扯,非得掰扯个一二三出来的那种。

    换种说法就是,陈洲正的发邪。

    这种人心中有称,在他看来亲疏远近于国法面前压根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他效忠的是大昶,而不是某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所以我想帮他一把。”兄弟相争,他可不会手下留情。

    他不指望陈洲对他俯首称臣,但也不希望廉王始终握着陈家这把刀。

    贺彧:“你想让乔霁去?”

    “不止。”乔霁是明面上的,暗中还需有人帮衬。

    鹿鸣山山匪猖狂多年,围剿的次数也有不少,但次次他们都能够全身而退。

    怀王不信他们每次都能预判每一任知州的行动。

    这般精准,定是有内应。

    贺彧颦眉:“平川军的调令在父亲那里。”

    他拒绝去要。

    怀王看着他笑了,仪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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