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遥青将黑棋放下,她立马拿起白旗严肃认真的放在了另一个位置。
沈遥青:“……”
水都放的比今天下的雨都多了,能不能好好看看你下的什么玩意儿?
沈遥青一言难尽的看了眼画之,见她这副表情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抄起黑棋又搁下了。
算了,权当陪她玩了。
一直到戌时末雨才渐渐小下去。
沈遥青在自己院里用的晚膳,洗漱完由着画之给她擦头发。
“你哥哥……”
叩叩。
画之拿着毛巾的手顿了顿,和沈遥青动作一致的看向紧闭的窗户。
雨夜天凉,画之特意把窗户都关严实了。
画之又看向一脸无语的沈遥青。
窗户又响了两声。
画之放下毛巾起身将窗户拨开,眼睛毫无情绪的盯着一点点打开的窗户。
贺彧:“?!”
吓了一跳的贺彧猛地又把窗户关上了,虽然快,但还知道扒着,没有发出任何声响。
画之:“……”
画之回头幽幽的看向沈遥青,取了薄薄的披风给她披上,这才转身出了门。
到了连廊,一转头没瞧见窗户边的人影,又看了看被她关上的房门,转身默默地走了。
沈遥青坐在梳妆台前,看着极为灵活从窗户跳进来的贺彧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。
贺彧轻呼了一口气,一脸庆幸的转身,看到头发还半湿的沈遥青很自觉的问:“我来?”
沈遥青一脸怀疑。
贺彧见她没反对,走过去笑盈盈的拿起毛巾,在一旁的炭盆上温热,十分熟练的将她的发丝包裹起来。
“见惯了父亲总给母亲擦发,就学会了。”
只剩下发尾的一点点,头发很快便干爽起来。
贺彧的确熟练,起身端了茶水泼到炭盆里,然后将毛巾叠好垫着拿起一旁的盖子将其盖严实了,再展开毛巾一半,放在提手上拎着就放在了门外。
沈遥青看的目瞪口呆。
“怎么?真以为我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?”
“难道不是?”
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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