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。”
惊鹊引着永宁郡主去杂物房,在院外放了把椅子,支了茶桌,永宁郡主稳稳当当的坐了上去。
丫鬟撑着伞为其遮挡阳光,永宁郡主手肘放在扶手上,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。
“去将表姐和方若娴都请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方若娴的侍从也去过马球场,被永宁郡主扣留,所以此时也还在马场。
惊鹊:“按照进入马球场的先后顺序,将人一一带上来。”
护卫打开门,将一个人拎出来,紧接着又关上。
忽然发疯的马匹前蹄嵌入一根铁钉,这无疑是有人在马球场做了手脚。
要害谁不言而喻,只是永宁郡主比较倒霉,骑的马匹踩了上去了。
只是马球场来来往往不少人,很难查出问题来,但永宁郡主不愿吃这个哑巴亏,既然查不出,那便都处置了。
这般威慑她倒是要看一看,日后谁还敢在她面前无端生事。
张玉薇和方若娴来时还未跨进院里,在外就听见了下人的哀嚎声,吓了两人一跳。
两人互看一眼,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。
院内血气冲天。
永宁郡主三步开外便是血迹斑斑,而她却舒适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,伞下的她神色有些模糊,交张玉薇和方若娴瞧不清楚。
只见她摆摆手,一旁的惊鹊朗声:“下一个。”
被按在长凳上打的鲜血淋漓的仆从被拉下来,抬到一旁。
并排放着的已经有两个了,皆是不省人事。
再被拉出来的人脸色煞白不住的求饶。
那厢坐上回府马车的画之仍旧心有余悸。
“她怎么能如此大胆?”
张家的马场,还有永宁郡主在,张玉薇是无论如何不会动手的,唯一有可能的就只有方若娴。
偌大的马球场,她如何能保证那枚铁钉会被沈遥青的马匹踩中?
她不能。
所以画之才说她大胆。
对永宁郡主动手,放眼整个玉京也没有人敢。
这可是谦王最宝贝的女儿。
观翠湖沉船之事,方若娴的心狠手辣可见一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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