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又打起了荣王的主意，为这事她母亲与他争吵多回了。

    张玉薇也是不胜其扰。

    不知是永宁郡主的话起了作用，还是这两年母亲总与她说不要听信她父亲的话听得多了，原本对张源正言听计从的张玉薇，也有了自己的思考。

    许也是出了方若娴这档子事，让张玉薇以前的认知颠覆了不少，陆陆续续也想明白了许多事情。

    自我，有时候也非是一个贬义词。

    母亲说得对，她该有自己的思想判断，而不是成为父母手中的傀儡。

    不过，张玉薇还有一个疑惑：“你为何与我说这些。”

    她们的相处明明不算愉快。

    沈遥青笑着道：“你是指谢小侯爷兰花宴上用正楷抄写三官经的事？”

    张玉薇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没毛病，除了这个她好像还真没做什么针对沈家姐妹的事情。

    至于她们入京前的谣言，她也是个背锅的。

    替她愚蠢的老父亲背的。

    那时候她把所有的不满都放在了沈家身上，这其中当然也少不了方若娴的引导，可真要说做了什么，还真没有。

    她从玉清观回来后，母亲便时常与她谈心，那段时间她不能出门，方若娴许是看她短时间没有用处，也没来看她几次，倒是让她有独立思考的机会。

    后来直到沈遥雪嫁过来，她才被允许出门，那时候明明已经很平心静气了，但只要和方若娴一说话，她便能轻易地被挑动，事后竟也没有觉得不对。

    好在是怀王将沈遥雪保护的很好，没什么机会，否则她指不定要做多少蠢事。

    再后来沈遥雪的孩子还是没了，方若娴与她说起时，她并没有很开心，反观方若娴倒是得意的很，这个时候其实她就隐约意识到点什么了。

    只是多年的情谊让她忽略掉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张玉薇便问了一句：“怀王妃那次的事，查出来什么了吗？”

    沈遥青脸色一凝，问：“你知道什么？”

    怀王以此为由调查工部，这事不是秘密，只是后来什么都没查出来就是了。

    张玉薇踌躇道：“方若娴身边有一个用药很厉害的嬷嬷，据说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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