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彧抿了抿唇,心虚的道:“我这不是听说谢安邀你喝茶,怕你心软嘛。”
“所以是请假了?”
贺彧:“……也没有。”
沈遥青恍然大悟:“那就是溜号了。”
贺彧无言以对,脑子里疯狂转动,想要换一个沈遥青感兴趣的话题,奈何一时间还真没想出来。
沈遥青:“那你这么些天在工部查出什么来了?”
贺彧:“倒是有一些收获的。”
冯骥亲自经手的工程不少,但多是与皇家有关,他自然是不敢做什么手脚的。
不过自他上任之后,工部的各项采买都换了一番,虽说这都是老黄历了,每一任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但贺彧查了那些供货商的信息,虽然分属不同行业,但他们的东家似乎是一个。
沈遥青闻言道:“你怀疑他和冯骥有关系。”
贺彧点了点头。
“最重要的是,玉京这些年并没有异军突起的商户,这位东家十几年便包揽工部各大项目,说一句富甲一方也不为过,偏偏不显山不露水,倒是显得可疑了。”
“冯骥做了十几年的工部尚书,若是从头查起得些时日,本想着等查清楚了再同你说的。”
这个线索很重要。
目前事关冯骥的所有线索沈遥青都不想放过。
肖家的事情过去多年,突破口在鹿鸣山山匪身上,雍州那边又迟迟没有动静,沈遥青心中着急却没有任何的办法;
若是这一条路走不通,便只能寄希望于捅破冯骥换子之事;
长公主能看清冯骥为人与之彻底闹蹦,最好能告他一个欺骗皇室,毒杀亲子,让陛下严惩冯骥,最好是将他凌迟处死!
可若是长公主念及旧情,又或是皇室颜面不肯处置,沈遥青亦是无法。
所以若是能够从工部下手,抓住冯骥的把柄,最好是死罪的那一种,便是最保险的。
其实还有另一种办法,那便是毁了谢安。
冯骥既然做出了换子的事,必然是对谢安报以重大的希望,若是将他的希望变为绝望,绝对是对冯骥最大的报复。
但沈遥青不能这么做。
除了谢安,便钱、权、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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