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因一边给他整理衣服,一边不满的道:“贺小侯爷也太过分了,虽说今日是公子约童大姑娘出去的,但谁能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?公子已经很自责了,他还这般……”
“兰因。”谢安的声音带着严厉的警告,吓得兰因一时不敢再开口了。
谢安脸色同样很难看。
在听到童晚意出事的消息,他心底就有一种感觉,这绝对不是一场意外。
生辰宴沈遥青被下药,结果却未如凶手所愿,他不过是透露出要娶童晚意的意思,然第二日童晚意就出事。
这一些列的事情联系在一起,如何能心安理得的告诉自己这只是意外。
不关他的事吗?
不。
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他。
想起贺彧的警告,谢安脸色不免更加难看了。
他知人已经没了,名节不可再有半分差池。
他也不会让童晚意带着污点下葬。
那晚的事不会有人说出去的。
谢安脑子里过了许多事情,从他生辰宴开始,到今早的无数事情。
到底是谁……
沈府的马车上,江觉愁着脸坐在车夫旁边,画之和陆十九坐在马车后面,双腿随着马车的前行而有规律的晃动。
她眉头紧皱一脸担忧,陆十九则屈起一条腿歪头看着她。
马车内贺彧依旧一声不吭的靠在沈遥青肩上,高大的身躯仿佛失去了支撑,像只脆弱又可怜的小狗。
沈遥青终于是没忍住,道:“差不多行了啊。”
她肩头都疼了。
贺彧换了个姿势,往后撤了撤弯下腰抱住沈遥青的腰,将脑袋埋进她怀里。
沈遥青看着他束的整整齐齐的发冠,伸出手捏住他微微泛红的耳朵。
“不怪你,童大姑娘有自己的选择。”
贺彧没说话。
沈遥青轻轻地捏着他的耳骨,垂眸瞧着他的后脑道:“当时丫鬟也在,童大姑娘若是想走很容易。”
她只是大胆了一些,想要争取一下自己想要的。
谢安的情况很容易能看出问题,而这个是童晚意心悦之人,她更是明白这个人的品性,若是踏出这一步,不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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