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似带着愁绪惹人生怜,似乎不曾在玉京贵夫人圈子里见过。
出门时又瞧见了,这才聊了起来。
沈遥青自然也注意到了。
但玉京非是所有贵夫人都喜欢扎堆交际的,且她和永宁郡主都来玉京的时间尚短,不认识也很正常。
“不过那位夫人倒是让我想起了我三姐姐。”虽说沈遥忆是面相仪态柔弱,身体其实倍棒,但那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气质也是让人生怜。
只不过没有这位夫人的眉眼风情罢了。
永宁郡主来得晚,没有机会见到沈遥忆,听沈遥青这样一说,倒是真想见一见了。
一踏进宝书楼一股书卷气息扑面而来。
纸张、墨气、砚台混合出的书香气,令人心旷神怡。
两人直接上了二楼。
永宁郡主瞧了一眼忽然道:“吓了我一跳,我以为谢安也来了呢。”
沈遥青:“……”
她顺着永宁郡主的目光看过去,有一道背影的确很像谢安,但却不是他。
永宁郡主见沈遥青没接话,低声道:“你和他是不是闹掰了?”
谢安生日宴之后因着出了童晚意的事,她安分了好些日子,如今两人出来了,又恰巧说起了谢安,她自然是好奇的。
沈遥青朝着摆放砚台的博古架走过去。
“没有,都是朋友说这话伤情分。”沈遥青语气平平,倒是真不怎么在意。
谢安既然那样说了,也会说到做到的。
他们日后就只是朋友了。
永宁郡主见她不想多谈,便不问了。
但是既然提起了谢安,就不得不提童晚意了。
不过她对童晚意没什么恶感,也不是想刻意打听什么,只是觉得惋惜。
“可惜了。”
沈遥青垂着眼睫描绘着手中砚台的形状,细白的手指擦过墨青的边缘。
柳无意安排人已经进了百草堂,迟早得查出些什么来。
贺彧也派人时刻盯着。
童晚意不能白白枉死。
“这块砚台不错,质地细腻温润,触手生凉,砚面平滑如镜,墨池深邃,边缘雕刻着使君子,有君子守正之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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