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国公夫人顿了顿,嘴硬:“我担心她做什么?不过是几个月没有消息而已。”
宣德公伸手握住国公夫人的手,宽慰她:“这几年大昶各地聆雅都转了个遍,这次回来说不定就不走了。”
国公夫人不以为然:“她若是能收心就好了。”
倒不是说姑娘家就该如何如何,可就如这次几个月没消息一样,置自己于危险之地,是真一点没考虑担忧她的亲人。
宣德公知道她担心什么,道:“若那地方当真凶险,聆雅历尽万难才出来,自然会懂得许多,有些东西我们教是教不会的。”
“就像锦眠,以前总觉得他这个性子难遇上互相喜欢欣赏的人,这不也遇上了吗?”
国公夫人笑了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偷替他说话。”
宣德公:“……儿子这姻缘不易,我真怕他日后娶不到媳妇。”
国公夫人:“……”
也是有几分道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