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陆十九来报,张巧书在得知那是暗道之后,脸色很是慌张,匆匆忙忙的便回了房间。
沈遥青:“她果然知道什么。”
画之问:“我们现在该怎么做?”
沈遥青:“既然已经撕破脸,就不必顾忌那么多了。”
她对画之道:“你去一趟,她现在正是心神不宁之际,冯骥此人如何观她做派必然比我们更清楚,若想保命,或日后不在这般提心吊胆,最好的办法就是与我们合作。”
画之点了点头。
“陆十九跟你一起去,绝不能被任何人发现。”
“是。”
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福临院,现在去正是好时机。
两人出去没一会,惊鹊便来喊她了。
说好了今晚和永宁郡主一起睡的。
沈遥青看着惊鹊带着丫鬟将她的东西都搬去隔壁,自己带了个人便去了。
永宁郡主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坐着,仰头看着星空,看起来脸色好了不少。
见沈遥青进来,直起身子希冀的问:“咱们晚上还出去吗?”
沈遥青诧异,没成想永宁郡主心这样大。
她走过去坐在一旁的另一个摇椅上,摇椅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:“怕是不行,山庄四周护卫应该都守着了,何况今日出了这样大的事情,再出去乱跑怕是不妥。”
永宁郡主哦了一声,乖乖的坐了回去。
“那是不是也不好多留几日了?”
“嗯。”
见永宁郡主这般失落,沈遥青想了想道:“二夫人家的马场附近景致也不错,也是你会喜欢的,明日我派人回去说一声,咱们直接过去住两日,如何?”
永宁郡主摇了摇头:“不去啦,我回去歇两日,还要去给父王母妃买礼物呢。”
永宁郡主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,问:“阿青可以陪我去吗?”
在玉京的话,应该会安全许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