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,显然没明白沈遥青是什么意思。
沈遥青道:“鹿鸣山山匪牵扯甚广,即便他推出来一个替死鬼,但这么多年山匪所犯之事,所行之恶,难道都与邱独士有利益关系?
陈洲剿匪成功,这么多年山匪劫掠的钱财可找到了?邱独士情况你比我了解,凭借他能花光这么多银子吗?”
贺彧摇了摇头:“邱独士没有留下任何关于银钱的线索,与之相关的一些人都抓了,对一些行为供认不讳,但对于钱财也都是不知。”
沈遥青:“冯骥谨小慎微所图甚大,不会甘心只做一个没有实权的明德侯。”
贺彧:“你是说冯骥背后还有人?”
沈遥青点了点头。
“鹿鸣山山匪为他做事二十多年,二十多年前他还只是驸马,在朝堂上势力甚微,是如何为鹿鸣山山匪打通各路关系,给予各种信息的?”
“他走到如今尚书之位用了不少时间,只以鹿鸣山山匪期间的各种作为,跟他似乎扯不上太大关系,这也是他能在此次剿匪行动中不被怀疑的重要原因。”
贺彧觉得沈遥青说的有理。
他心中有一个怀疑对象。
身份,年龄,时间,似乎都能对得上。
不过,贺彧并没有被忽悠过去。
“这与你说的冒险并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沈遥青:“若冯骥背后真的有人,我就太被动了。”
这人的身份必然尊贵无比,能得冯骥效命,且能让他实现野心得偿所愿的,这世间不外乎那么几个。
届时就算是怀王府,也不一定安全。
贺彧握着她的手指道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但就目前来看,长公主那里才是重中之重。”
沈遥青一愣。
贺彧笑着道:“你如今证据确凿却没有揭穿,不就是等着长公主发现吗?
此番稳妥,也能看看长公主知晓此事之后是什么反应。
若是她不甘欺骗,一纸状书将冯骥告到御前自然是最好;若是她心软,你也不会暴露,可另做行事。”
沈遥青的确是这么想的。
处在长公主的位置,一方是她爱的夫君,是她宠爱多年的孩子;另一方则是未曾蒙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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