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时,贺彧出来迎的。
好看的脸上带着几分不爽,问: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。”
这股不爽针对的是陈洲。
贺聆雅可一点都不给她哥面子,直接道:“母亲都没你管得宽。”
贺彧揪着要往里去的贺聆雅的后衣领,将人给提溜住。
“唉哥哥哥!我错了我错了!”贺聆雅十分识时务,立马开始怂了。
陈洲看着他们打闹,待贺彧将贺聆雅放进去才和他说起其他。
“你盯着长公主府做什么?”陈洲开门见山。
贺彧冷笑:“谁说的?我盯得可不是长公主府。”
陈洲神色不变:“那就是单盯谢安了。”
说完又加了一句:“或者还有明德侯府。”
贺彧不想跟他扯皮,只是道:“少跟我在这装模作样,那账房的下落你最好捂严实了。”
陈洲笑了:“你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多。”
贺彧歪了下脑袋,道:“能从你手上溜走的人,我还从未见过。”并不是表达对陈洲的认可,而是觉得他奸诈。
“那你猜猜,冯骥还能抗多久。”
陈洲不语,他对那位账房先生的话并不全信,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深查下去。
邱独士死的太快了,一切查证也来的太过顺利,这让他不得不怀疑邱独士就是被拉出来的替死鬼。
幕后之人到底是不是冯骥还有待商榷,但冯骥于此的确有关,陈洲几乎是确定的。
账房先生的两次行动都在他的监视范围内,而冯骥的表现并不清白。
所以他选择暂时相信账房先生,并未阻拦他行事,而是在暗中盯着,以便保护和监视。
“那就要看这位账房先生手里的东西值不值得他冒险了。”
陈洲既然要得到贺彧这边的情报,自然也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,所以对账房先生的事并不否认。
“你查这个是因为童晚意?”
贺彧脸色未变,但眸子却冷了几分。
但却没有反驳:“不止。”
不止因为童晚意。
想起沈遥青,贺彧脸色好看了不少,他好心提醒陈洲:“你近日最好看紧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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