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遥青和画之对视一眼,将屋内的丫鬟遣退。
沈遥青接过茶水,好整以暇的看着跪着的蝉衣,道:“说罢。”
自从她将蝉衣带回怀王府,没几日蝉衣出门后回来便日日心不在焉。
她是瞧出问题的,但不想过多干预,就想看看蝉衣接下来要怎么做,是一条道走到黑,还是迷途知返。
这决定了她对蝉衣之后的态度。
是用,是弃。
蝉衣磕了个头,极为真诚的看着沈遥青,道:“姑娘将奴婢带回怀王府后,奴婢有一次出门,被几个人找上,威逼利诱要奴婢做一些对姑娘不好的事情,这是他们给奴婢的东西。”
蝉衣说着从怀里掏出两个瓷瓶,恭敬地递过去。
画之接过来后放在桌面上。
蝉衣道:“他们威胁奴婢,奴婢害怕迟迟不敢与姑娘说,这些天来心神不宁,可奴婢是沈家的奴婢,怎么样都不能背叛姑娘!如今才下定决心要将此事告知姑娘!奴婢贪生怕死,还请姑娘责罚!”
沈遥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懒洋洋的道:“就这些?”
趴伏在地上的蝉衣闻言心中一突,纠结着该如何回答。
这些话是她想了许久才想出来了,若是要坦白,以前那些说出来怕是沈遥青再也不会用她了,但她又自以为那些无关紧要,毕竟她没有真的伤害到沈遥青;
可站在主家的角度,她做的的确不对,是以才只说了最近的事情,以前的索性提都不提了。
不过听沈遥青的话意,似乎知道的很多。
就在蝉衣纠结之际,沈遥青将茶杯放在了桌案上,发出一声极重的响声。
蝉衣吓了一跳。
“奴婢知错了!”
沈遥青拿起瓶子打开嗅了一下,面色不虞的盖上。
“错哪了。”语气明显比刚才多了几分怒气。
蝉衣不敢再隐瞒,只得一五一十的将事情都说了清楚,包括在澶州时的一切。
画之也是对蝉衣的想法服气,什么叫做姑娘行踪没什么可隐瞒的,旁人一打听就知道,她说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?
没有大不了的就是你私自泄漏主子行踪的理由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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