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,而房间的墙壁之间都有暗门,是以才能将人悄无声息的挪了过去。
而张巧书将冯骥迷晕之后,人便被柳无意的人接进了府中。
而冯骥本人,则被一早就守在外面的人拖去了别处,被稍后赶到冯骥的人带了回去。
冯骥全程昏迷,无从得知他昏迷后换了地方,是以即便是查也查不到柳府的头上。
柳无意离开后,长公主便转头看向了梅今月。
她穿的虽说不是绫罗绸缎,却也厚实干净,想来这些年也是有人疼的,只是看她熟练的照看花草的样子,长公主便忍不住的心疼,不知这二十多年她吃了多少苦……
“殿下,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。”张嬷嬷听了全程,柳无意全程没有提她,但依照长公主的聪慧,又如何猜不到这其中有她的参与,否则柳无意如何能悄无声息的靠近长公主。
长公主头也没回:“桃娘,你什么时候知道的。”
张嬷嬷立刻跪了下来,不敢有半分隐瞒:“殿下恕罪,殿下生辰那日,奴婢去寻巧书说话,巧书便与奴婢说了,只那时候奴婢不知真假,后那日从顺德山庄回来,去佳品记为殿下买糕点,碰巧遇上了梅姑娘,瞧见了她肘心的胎记……”
张嬷嬷顿了顿:“本想着要如何告诉殿下,可不等奴婢开口殿下便病倒了,后来太医医治无果,柳掌柜便来了,柳掌柜与奴婢坦白了一些,要奴婢暂时不可将此事告诉殿下,那时候殿下昏迷不醒,奴婢只得应下……”至于被逼着用长公主发誓的事,还是不要说了。
毕竟柳无意所作所为虽有私心,却也实实在在的救了殿下,她们有共同的敌人。
长公主看着梅今月忽然扬起的笑脸,面上也多了几分柔软。
张巧书来时就见张嬷嬷跪在地上,而长公主殿下背对着她看着远处。
她亦是不敢放肆,进了亭子后直接便跟着跪了下来。
“奴婢拜见殿下。”
长公主回头,看着诚惶诚恐的张巧书许久,才道:“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