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对云云究竟是一时兴起的玩闹,还是动了真情实意。
那魏婉夕确是臣妾有意差遣她前往养心殿,以试探您的心意。”
乾隆嘴角微微上扬,似笑非笑,那笑容却未达眼底:“如此,那皇后可满意这试探之果?”
皇后如何能听不出乾隆话语间压抑的盛怒之意,顿时花容失色,急忙求饶:“臣妾知错,万望皇上恕罪,臣妾甘愿受罚。”
乾隆沉默许久,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,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:“起身罢,日后切不可再行此等无聊且徒劳之事,朕与云儿之间的情分,岂容你随意插手干预,说吧,此番前来找朕,所为何事?”
皇后满心委屈,却又无处宣泄,只得强自镇定,轻声说道:“眼瞅着又将迎来一年一度的宫宴,臣妾思量着娴妃的位分是否也该晋升一下?”
乾隆眉头轻皱,似有不耐之色一闪而过:“此等琐碎小事,你身为后宫之主,自行定夺即可,无需特意来问朕,若再无其他事情,朕便回养心殿了。”
皇后静静地站着,心底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,各种滋味翻涌不息,却又难以言说。
娴妃晋为娴贵妃,这本该是后宫中掀起波澜的大事,可在皇上的眼里,竟似是不值一提的琐碎末节。
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寞与自嘲,心中暗自叹道:在这皇上的心中,除了云云,旁的人和事恐怕都如那飘散的轻烟,无足轻重吧。
她与皇上相伴多年,又怎会看不出皇上对云云的特殊情愫,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眷恋,是旁人无法触及的深情。
情之所至,她终是忍不住微微启唇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不甘,“皇上,您当真对云云已情深似海,甚至愿意为了她,十年都不曾宠幸嫔妃是吗?”
乾隆的脚步仿若被施了定身咒,瞬间微微一滞,他的背影在这寂静的宫殿里显得有些僵硬,似是未曾料到皇后会有此一问。
皇后一向是聪慧过人的,往昔诸多隐晦之事,她即便洞察于心,也总是默默藏于心底,从不轻易挑明,可今日,这压抑许久的疑惑与委屈还是冲破了理智的枷锁。
然而,乾隆并未回头,那明黄色的龙袍衣角随风轻轻摆动,似在诉说着主人的决然。
他仿若未闻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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