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算数。”
与此同时,钟粹宫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,宫墙巍峨,庭院深深。
永璋小小的身影急匆匆地穿梭在廊道间,他脸色苍白如纸,脚步慌乱,一路小跑着,额前豆大的汗珠滚落,砸在地面上,溅起微小的水花,急促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宫殿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纯妃早已在宫内等候多时,她身着一袭华丽宫装,妆容精致,只是此刻眉头紧锁,见儿子这般慌张模样,顿时柳眉倒竖,怒喝道:“你去哪儿了?怎这般乱跑,全无半点规矩!”
永璋脚步戛然而止,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,只吞咽了几下口水,懦懦地躬身道:“儿臣知错,额娘莫气。”
纯妃瞧他脸色实在难看,心下一软,把到嘴边的呵斥又咽了回去,放缓了语气说道:“罢了,看你气色不佳,今日读书便先免了,回寝殿歇着吧。”
永璋如蒙大赦,连忙躬身行礼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“儿臣告退。”
回到房间,永璋“砰”地一声关上房门,背靠着门板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胸膛剧烈起伏。
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刚才那惊鸿一瞥的场景:在那龙辇之侧,萧云竟然亲了皇阿玛,而皇阿玛不仅没有半分斥责之意,嘴角竟还挂着一抹愉悦的笑意!
永璋虽年仅十岁,可自五岁入上书房,太傅们的悉心教导让他早早知晓“男女七岁不同席”这般礼仪规矩。
在他以往的认知里,皇阿玛是那高坐在朝堂之上、威严无比的君王。
可今日所见,却如同一道晴天霹雳,将他懵懂天真的心湖炸开了层层涟漪,他满心疑惑,皇阿玛和萧云究竟是什么关系?
永璋独自待在屋内,起初慌乱的心跳已渐渐平复,思绪却愈发纷乱如麻。
他静静伫立在窗前,望着窗外被宫墙切割得破碎的天空,脑海中走马灯似的不断闪现着过往的片段:
萧云总是巧笑嫣然地出入养心殿,那可是皇阿玛的寝殿,她甚至还与皇阿玛同榻共枕;
还有今日,眼见萧云遇险,皇阿玛毫不犹豫,飞身相救,那一刻,他眼中的急切与关切仿若实质,根本不似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、喜怒不形于色的君王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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