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!
沈怀川羞愧道:“你前几日班师回朝的时候我本就应该过来了,可是父亲盯得实在紧,我就没能出来。”
一说起这个他就气得不行,早知道,那天早上溜出来就应该直接来将军府而不是去什么封府的,被封如月气到了不说,最后连兄长的面也没见着。
想着,他愤愤道:“都怪那个封如月,果然是个灾星!”
沈颂衍听到这话,眉头忍不住蹙了起来,“你怎么说话的?怎么能随便骂人呢?”
“我说错什么了?她一个被山匪拐走三年的女人,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回家了,真是不知羞耻!幸好娘亲给我取消了和她的亲事,不然现在我还指不定被人如何耻笑呢!”
沈颂衍是听说过这件事的,只是和大众的想法不一样,他只觉得那个姑娘可怜。
遂出口反驳:“我听说那姑娘是为了救家中的兄长才挺身而出的,这么有情有义的姑娘,本该令人敬佩的,你们为什么还要去指责她?”
“可是她一个姑娘家难道不知道贞洁是最重要的吗?反正没了贞洁,那就是她的错!”
“荒谬至极!”沈颂衍气愤不已,怒拍了一下桌面,“她一个受害者非但得不到同情,却被你们处处苛责,真是是非不分!在我眼中,我只看到了她的勇敢和有情有义,这样的姑娘才是真正的好姑娘!”
“哥,你——”沈怀川愤愤,但是也不敢和他哥顶嘴,只因为他哥生气起来太可怕了。
最后只能不甘心地嘟囔了一句,“哼,反正幸好她已经和我没关系了……”
匆匆结束这个话题之后,他没忘记今天来的目的,他问道:“哥,明日我在春堂酒肆设宴,为你接风洗尘,你一定要来啊。”说完后又强调了一句,“放心,只有我和你!”
沈颂衍又怎么会拂了弟弟的心意,点头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