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氏震惊地着她,就像是在看怪物一般,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孽女!你真是个畜生,你怎么能讲出这样的话来?!”
封如月也毫不客气地回击,“既然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,我为什么不能说?!”
“好,你现在真是愈发地无法无天了,你以为我治不了你吗?”
随即一声令下,“来人,把她院中那些价值不菲的东西全部都搬走,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命令,不许大小姐踏出月牙台一步!”
“是!”
封如月就这么恨恨地瞪着她,没有服软的意思。
她就这么看着这些人将院中的东西搬走,一声不吭。
她冷笑道:“母亲是打算禁足我禁足到我死吗?”
“你少在那里阴阳怪气,我只要把你关到你出嫁为止,在这段时间里,你要是敢出门给我惹是生非的话,就休怪我不客气!”
听她这话,封如月心中明了了,“怎么?母亲这又是给我寻了什么好亲事了?傻子还是残废?”
“你放心,这回你未来的夫君可是个身体康健且有着至高无上权力的人,做娘亲的,又怎么会舍得看见自己的亲生女儿吃苦呢?”
“呵呵,这话说得你信吗?”
张氏语塞,只能狠狠瞪她一眼。
在丫鬟们将东西全部搬空之后,张氏再次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月牙台。
“大人!”十五已经气到眼红了,“让属下去把她们都给杀了!”
封如月绝望地闭上眼睛,“我要的,从来都不是让她们死”
毕竟,痛苦的活着可比死去更令人难受!
封如月被禁足之后,还真老老实实在家待了几天,只不过这是在为颍王入京前做的准备而已。
颍王此人向来不安分,当初还没被派去封地的时候在京城做了不少的混账事,后来被陛下打压得厉害,人老实了不少,只是去了封地之后又原形毕露了。
如今他借由太后贺寿的名头回京,也不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“十五,颍王现在到哪了?”
刚从净尘司回来的十五禀报道:“大人,颍王两天后就会到达青州,不到六日的时候便会到达京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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