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间,二来,那里其实也学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这天半夜,四姐再一次昏了过去,心气不顺的庄严,推开了房门,走到门前的小溪边。
脱掉鞋子,踩进冰凉的溪水中。
想家了呢,要不按超哥说的,别做酱香了?做清香或者浓香都不会这么麻烦的。
但有句话说得好,一入酱门深似海,从此他香是路人。
自己都好这口,没理由为了赚钱,去做自己都不喜欢喝的吧?
庄严不经意抬起头。
嗯?
月光下,有一棵歪脖子树,从岸边谈了出去。
而树枝上,居然坐着一个女子。
穿着很农村的碎花布,一条大粗麻花辫垂在前胸。
一只小脚恰好点在水面上。
随着小脚丫的晃动,荡起一阵一阵的涟漪。
另一只脚踩在树枝上,一手撑着树枝,一手拿着个大号葫芦。
仰头喝酒!
什么年代?还能起这个范?
庄严一阵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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