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量他一般人也无法靠近。
他怕暴露目标,屋里就没有点灯,只有透进来的月光。
彪子是村长的外甥,是来陪村长出去要饭的,也是清平营除了卫晨阳之外,唯一的青年,今年刚十七岁。
他见卫晨阳以来,村里人就有饭吃了,对他很仰慕,也很好奇。
夜里没事,两人就聊天,聊着聊着,彪子就开始说自己家里的情况。
原来这彪子的爹也在边关服役,而且是新婚不久就被征去了,彪子从小就没见过他爹什么模样,是他娘一手拉扯大的。
彪子的爹娘,有点像孟姜女和范喜良啊。
幸好有了彪子。
卫晨阳在心中感叹:这个时代的百姓,活得真是不容易,哪像几千年以后的文明世界,每年去当兵的人,那叫一个趋之若鹜。
个别地方,甚至是挤破脑袋往里钻,还得要花费几万块,才能去军营待上两年,普通人家的子弟,不花钱,只能靠边站。
他知道彪子也有功夫,就问他是跟谁学的。
彪子告诉他,自己的功夫是爷爷所教,祖传的,不过,爷爷去年就已经死了。
“彪子,如果刘家人来了,你怕不怕?”
“不怕,来一个打一个。”
两人又说了很久的话,不知不觉中,夜色渐深,村里万籁俱寂,唯有月色高照。
困意袭来,彪子重重的打了个哈欠。
卫晨阳因为见到几千年后的老朋友,心中那股兴奋劲还没过去,暂时还没有睡意。
看这彪子实在太困,就说:“彪子,你先去床上睡一会吧,我盯着外面的动静,如果有情况了,我就叫你。”
“卫大哥,我不困,还是你去睡吧。”
彪子不好意思撇下他独睡,但说这话时,就有点瓮声瓮气了,他是在强行抵御困倦。
“你醒了我再睡,我们轮流盯着。”
“好,那就轮流来,卫大哥,你困了便叫我。”
彪子这才答应,他确实困得不行,躺在床上,立刻闭眼,不多时,就响起了轻微的呼呼声。
卫晨阳站起身来,凝视着窗外的月色,思绪又飞向了远方。
安静,真是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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