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张石娃做老婆。”
原来是个失宠舞姬,卫晨阳再问:“那个张石娃又是什么人?承王为什么单单把舞姬嫁给了他?”
“张石娃就是死在牢里的那个,是承王府一个老仆的儿子。”
“我再问你,承王怎么知道我去了刑部大牢?”
“刑部也有承王的暗探。”朱荣怕卡脖子,只好实话实说。
“那人是谁?”
“大爷,这个我真不知道,我只是个狱卒啊。”
卫晨阳信了他,这人就和那个张三一样,接触不到承王府的核心机密,眼下的当务之急,就是把赵明泽救出来,他可能知道很多内幕。
要不然,承王怎么可能如此急不可耐?
他没再问什么,手起一掌,将朱荣打晕,然后站了起来,没有犹豫,立刻飞跃过墙,又到了朱荣出来的那个屋子外面,伸了头往屋内窥望。
屋里没有油灯,但借着月光,透过窗户空隙,屋内情形,一目了然。
这屋颇为宽敞,屋里除了桌椅,只有几张床,床上都躺着人,借着月色看去,屋里没有女人。
他蹑手蹑脚的推门进去,在每人头上都拍了一掌,送他们去见了阎王。
他在隔壁屋里找到了被五花大绑捆在木桩上的赵明泽,人已经昏迷不醒,一看就是挨了毒打。
他正要背赵明泽出去时,突然外面升起一支响箭,声闻数里。
又听外面几声桀桀怪笑:
“不要命的东西,三更半夜,竟敢来这里送死?”
还有个人?卫晨阳转头看去,只见院子里站着一个人,那人负着两手,对着自己喝问。
声音中,充满了一股子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