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林病重不能见人,大厅里倒是热热闹闹,各路亲戚已经都到了。
嘈杂的声音入耳。
温姒一脚踏进的时候,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气。
她抬起头,入目一双修长交叠的腿。
视线缓缓往上,矜贵不凡的黑色衬衫裹着男人健壮的身躯,领口松开两粒纽扣,隐约可见的锁骨透着迷人的邪肆。
温姒逐渐跟男人的视线对上。
那双让她熟悉的深邃眉眼里,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。
温姒的脑子嗡了一下。
情绪风起云涌。
谢临州见她停下脚步,不解,“怎么了?”
温姒感觉呼吸有些不畅,“厉斯年?”
厉斯年这个人,对温姒来说就是一个噩梦。
因为长辈的交情,他们在十岁初见,休学了一年的厉斯年转到她的学校。
从此,温姒再也没有拿过任何第一。
不管温姒怎么努力,总会差他一分半分,被他甩在第二名。
如果只是普通人,温姒也就认了。
可她不是。
生在当时繁华的温家,温姒被严格的家规囚于牢笼,她必须处处拔尖,才能换取父母的爱。
厉斯年如同天降克星,抢走了她原本拥有的一切。
他基因恶劣,故意针对她,温姒也不服输,明里暗里地较劲,非要跟他争个你死我活。
就这样争了十几年,大学毕业的那一场全国比赛,温姒跟厉斯年最后一次针锋相对。
她拼尽全力拿下满分。
却还是被厉斯年用恶心的手段,买通关系将她压在第二。
电话里,只在乎她名次的父亲破口大骂。
温姒早就被骂习惯了,没有一句反驳,只是等他喘气的空挡,低声问了句,“我要毕业了,你们回来吗?”
妈妈在那边安慰她很久。
答应她一定参加她的毕业典礼。
也就是那一年,从a国赶回来的温父温母死于空难。
温姒一夜之间成了孤儿。
从那之后,温姒再也没有跟厉斯年争过,他也离开了淮市,在海外发展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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