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了。
厉斯年却很清醒。
视线偶尔扫向门口。
温姒本来想直接走的,但是今天来这儿,还有件事要跟池琛说。
做好心理建设之后,她折回包厢。
房间内酒香四溢。
池琛刚好一口干掉一杯,脸颊绯红,双眼迷离。
温姒见他那样,关心道,“池导,你还好吗?”
池琛抹了把脸,“我当然好,我千杯不醉。”
说完人往后一靠,闭上眼睡了。
温姒,“……”
她慢吞吞扭过头,看向厉斯年。
“他喝一点就这样,在外面就没出过事吗?”
厉斯年抿了口酒,摩擦着酒杯,“哪方面。”
“那方面。”
“人在醉酒状态下硬不起来。”
温姒感觉这话也太直白了,哦了一声不作声。
厉斯年,“不过后面有没有失守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他正儿八经问,“找池琛有事?”
温姒本不打算跟他说的,但他才帮过自己,出于人情世故还是客气了一下,“想请他帮忙介绍个律师。”
厉斯年放下酒杯,“坐太远了,听不清。”
温姒一顿。
就见他点了点自己身边的位置。
“来这儿说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