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一无二,这北门河一带,允许他拿钉耙搂,看能不能找到!”北风跺一下脚,把房门也关了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乐不思蜀,老婆孩子热炕头!”
阳光从云缝中泻出来,有风乍起,象撩拨什么一样,白金枝这两天,就象织布的梭子,那双小腿,跑得那叫溜,一会儿黄花甸子,一会儿土木镇,一会磨盘山,在马车里,她急出汗来,巴不得一脚岔到地方,李墨香和她到了黄德荣家,除了李氏端着瓦盆,“朱、朱朱”唤着鸡鸭鹅,往鸡舍撒着瘪谷子,没有其他人在家,“哟,喂鸡呀,黄铃不在家?”白金枝从马车上下来。
她推开柴门,满院子鸡屎,让她望而却步,摇摇头,摊摊手。
“你怎么又来了?不在家,都不在家!”
“你不在家吗?”
“我算什么?我又不当家。”李氏一脸不高兴。
“你们知道什么事吧?”
“知道是知道,可她不答应!”
“你说了不算,我要亲自问问她!”李墨香像躲地雷那样,跳跃着进了院子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也来了?”李氏脸发热,心狂跳,“脏得很,穷家破堰,不好让你屋里坐,脏了你,我可赔偿不起!”
“为我儿子的事,我不怕脏,更不用你赔,我求你们呗!”
“那……那倒不用!”李氏放下瓦盆,“马蹄靴倒着穿,不合适!”
“你甭管怎么穿,穿上就行!找去!如果我当面听见她本人也这么说,转身就走!”李墨香扔一块大洋在桌子上。
“我的?”还没等大洋完全落桌子上落稳当了,就被李氏抓手中。
“速度放快!”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,鸡屎在她身后跳舞,“别在那里忤着,怪怪的,进来,自己找个地方坐!”
“陈太太,你何必呢?史家两位小姐也待字闺中,张一山女儿也是名花无主,你咋就偏看上他的女儿,你看他们把家过的,稀巴烂,这不是马蹄靴子倒着穿吗?”白金枝想不明白。白金枝看着被病折磨得死去活来,拄着根棍,伸头张望,像贼一样的黄德旺,就一走三拧腰,“黄大会计,不进来坐坐?”
“不啦!你们忙正事,我就不凑那个热闹了!”像伸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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