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,虽没有风,偶尔坠落的雪和枯枝,可能造成子弹偏离的速度,他几乎一动不动,只是手指有些冷,他戴的是李莲云缝的半截手套,手指需要赤裸在外,突然,他似乎听到某种动物的叫声,他兴奋起来,不敢确定,再听,又似乎没有。
直到看得双眼往下淌水,他轻擦拭一下,拾起面前一块鸡蛋大鹅卵石,右手拿起来,掂量一下,举到眼旁,试了两次,手一挥,不偏不倚,正好扔坑洞里,从滚动的声音中,他知道:这不是一个直洞,而是先横后竖,垂直向下的洞,他听见嘶咬惊惧的声音,他兴奋拾起枪,瞄准,五分钟,十分钟,……伏卧着,食指不离勾腿。
隐忍,耐心,果不其然,一只毛色焦黄的狐狸,小心翼翼探出个头,四下张望,树上掉下一团雪,它受到惊吓,唧地一声,惊慌滚落进洞里,他妈的,他在心中骂一句,稍微往下缩一点,过了能有半个小时,叫声难听的乌鸦,“叽----嘎-----”从头顶飞过,一泡乌乌的屎,如果他不是快速翻滚,没准就落在他头上,抓一把雪盖上,挪了半个人位置,双眼一直不动,盯住洞中的黝黑里,果不其然,它们躁动了,一个出来,两个出来,三个出来,扑爬在那里,借着洞口的植物,伸伸懒腰,享受着丰厚的阳光。及时行乐,看来不是人独有的,一红两黄,他的手指在勾腿上哆嗦着,由于地势,和猎物动作,要想施展他的绝技,有些困难,他知道:机会稍纵即失,他把枪口抬高不到一寸,对准其中最近洞口的一只,为了防止它率先缩进洞里,如果不出意外,会击中头部,“叭!”一枪,目标堵塞了洞口,另外两只惊惶失措,爬抓在植物上,血,顺着头部慢慢淌出来,他顾不上这些,挪动枪口就射,另一只掉下面,第三只跳上崖壁,想往回逃,到洞口进不去,想折回,“叭----”又一枪,精准打在头上,象石头从崖壁掉地上,闷闷有声。
他站起来,抓紧毛瑟,从坡的另一面,蹦跳着,直奔猎物。
拾起猎物,上下左右晃动着看,自言自语:“好枪就好在这里!可惜,没给老子多留几发子弹!”转身小跑着,上了坡,背好毛瑟,另一只手,弯腰拾起火铳子,枪柄被握得溜光水滑,“看来你真的快成老枪了,不过,我可舍不得你退休!我还指望你讨生活!”
背着毛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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