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正月正,
我在绣楼醒三醒,
怀中抱着我的她,
无论如何不想家,
家花哪有野花香?
怀中银子可花光
……
阳光晃人双眼,他把礼帽摘下,盖住眼脸,任凭车子摇晃,人语杂乱,也就半个时辰,好梦还没来得及做一个,就到了,他煞有介事地给了车钱,在门口咋咋呼呼,“你们老板在吗?让他出来一下!”
看门的认识:“哟,我说谁嗓门这么大呢,原来薛五爷,里面请!”
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,“我有日子没来了,也没有什么变化,人呢?人都哪儿去了?”摘下墨镜,“樱桃还在不在?”
“昨天刚回来,虚位以待!”
“这年过得,让城中萧条起来,麻老爷家电话打得通吗?可不能误了我的大事!”薛彪就晃动着进去,看见掌柜还猫在柜台中,“你就不能欢迎一下?坐那儿木桩一样,我一大活人,你没看见?”
“哟,薛五爷,这正月刚过半头,你就走在发财路上,新年好,新年发财!”那人一抱拳,鞠了一躬。
“行啦!这才像话!”从衣兜中摸出一块大洋,往柜台上一扔,“记上吧!”“登登登”这`就上了楼,然后,哼上了:“樱桃好吃树难栽,有那些心思口难开,山丹丹开花背洼洼香……”
“死胖子,一听就是你个骚公鸡在唱这些撩人魂断人肠的曲子,唱得人心酥痒难搔,你要做甚?”一扇门,牙出一条宽宽的缝,半张脸,笑声像水,倾泻一地。
“不待这样的,妹子,我放我的骚,你浪你的情,咱井水不犯河水,咱是个正派人,明白不?”
“你咋这么早就来了?”
“哎,那帮小兔崽子,张口闭口就是钱,钱比他们老子亲,这年过得糟心,过年就是他妈的过关!我是他们老子,跟孙子差不多,没有钱给他们,那一张张脸,冷得象铁板,拿到钱,就乐得心花怒放,我又不会造钱,只能赚钱!”薛彪走过去。
“哎,死胖子,你不进来坐坐?”女人追出来。
“晚上再说,我得收拾收拾,晚上再说,还有正事要办!”
麻城接到薛五电话,正在吃饭,他的小女人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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