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琳装出矫健的样子,跳下马,这一跳,脚崴了一下,有些踉跄。
“特派员!”手下人惊呼。
他一条腿抬起,跳几下,笑笑,“不必惊慌,没大碍!”右手伸成掌竖在那儿。
“特派员,悠着点儿,岁月不饶人呀,近五十岁人,不与四十岁说话!”黄兴忠搀扶着他。
“没事的,多少大风大浪都从我脚下经过了,还能在家门口小阴沟里翻了船这些年,也算是久经沙场,家门口这点事,算个屁?”他侧脸直对着黄兴忠,一脸笑意。
“凡事皆有可能!”一眨眼功夫,不知道悄悄地家前屋后聚了这么多人,“庄贾不杀死陈胜,怎么可能名垂青史?阴沟虽小,会让人大意,荆州是怎么失的?”
刘中天在一堆人中,竖起大拇指,赞谁,贬谁,一目了然。
“我妹妹福浅命薄,要不然十之八九,你就成了我的妹夫!差一点点哟。”
“可不是,差之毫厘,失之可是千里哟,如果是那样:你就是我的大舅哥,可惜了,没有如果!”
“是呀,正因为没有如果,你才演绎后来的传奇!你和我父亲的战争,才愈演愈烈,最后我父亲技不如你,被你踩于马下,这天大的恩情,我怎能不报?”冷笑中咬牙切齿。
“恐怕你顾不上,天下大事纷纷扰扰,等着您的地方实在太多!有更大的世界,等着您去博弈!家门口这点儿睚眦之怨,你看不上!请!能行?听说即将新婚燕尔,我要是您,还是多陪陪未来新娘子,几十年了,相思之苦,苦如黄莲!膝下凄凉,关了门,够哭上好几天的!”
“不至于,亡羊补牢,未为晚矣!”
刘中天上前几步,“特派员您好,我是黄家大院的管家,请!”
“哟!嗑瓜子嗑出个臭虫,你算是干嘛的?”
“天河,冲天上放几枪,让特派员听个响!”黄兴忠抬起头,冲着岗楼的陈仲秋一行人,招呼道。
“叭!叭!叭!……”排子枪带着蓝烟,把子弹射在空中,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,带着尖厉的呼啸声。一如秋风扫落叶,子弹壳叮叮当当石子落在墙根。
“哗啦!哗啦!”此起彼伏的拉枪栓声。
“特派员如此兴师动众,是来我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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