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我的股肱之臣,说说,该怎么办?”白峻青看着二位,“上面压,中间挤,下面看,我们该怎么办?拖,这个老办法恐怕已经用不上了!”
“那位手眼通天的汪某人,究竟拿了日本人多少好处?这么不惜余力,甚至是不怕落下骂名,而三番五次把手伸到龙泽县?”黄天佑弄不明白,一个奇怪的想法在脑际产生:能不能让共产党在省城活跃的打狗队,敲山震虎敲打一下汪天培,让事态趋于缓和,给龙泽现有政府争取一点点时间。
“不用说:好处一定是大大的,要不然,他也不是吃饱了撑的!”白峻青冷哼一声。
“在省城,他与谁最不对付?”黄天佑问。
“这有用吗?”柳明楼不明白。
“你要干吗?”白峻青也不明白。
“你们给我说说!”黄天佑追着问,“这个人必须有一定势力,说话要有分量,必须能盖过汪天培!”
“如果硬要找一个这样的人,那只有胡达!”
“白县长,我是这样想的:如果我们能够投其所好,在上面给我们栽个桩子,这事就会缓下来,一旦松动如我们想象,那就不是我们的事,汪也就不必用鸡毛当令箭,来命令我们,我们就顺理成章,日本人拿我们也没有办法!与他们周旋成为可能。”
“嗯!这一招果不其然厉害,就这样,派谁去省城?”问这话时,却拿眼看黄天佑。
“白县长,别看我呀,我一个小小的科长,是磨小不压麸,要派,也要派个有分量的,我看柳主任就是个不二的人选!我可以陪同!”
“给胡达送礼?”柳明楼吃惊不小,“黄科长,你人不大,心不小!”
“这位胡达喜欢什么?”
“当然是古玩字画!”
黄天佑骑着快马,在太阳即将落山时,赶到沈向东那里,难得安静在家的沈西凤有些喜出望外,想不到这家伙这么快,就来找自己,沈甚是高兴,沈西英也在家,心起苍茫,看着妹妹幸福,难免心中死水起微澜,翁婿少不得把酒言欢。
饭后,两个大男人在客厅说话,谈的都是一些大事,沈西凤对这个不感兴趣,索性陪着姐姐说话。
“晚上你们要不要住一起?”沈西英心慌慌地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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