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井沿等水喝的王三木,有些吃惊,谁家姑娘这么冒傻气?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你偏来投,他抹抹下巴,“这是真的吗?过去他一直穷得叮当响,不敢奢求这个,能有滋有味活着,他就已经烧高香,天上掉馅饼了,且一砸一个准,说媒的且是挂上号的白金枝,人虽老点儿,长着一张厉嘴,有不少达官贵人的媒事,是她穿的针,引得线,更有不少普通人是她拉的线保的媒,各吃一行饭,各擅一样长,王三木听到这个消息,差不多要蹦起来:要吃螃蟹就来个鳖!这惊喜实在有几分意外,如狗那样,伸出舌头舔着干裂的下巴。
“谁家姑娘这样不开眼,她究竟看上了我什么啦?”
“嘿!嘿嘿!你歪好也是侦揖队副队长不是?人家就看中你这个,她说呀,你权力大了去了:上管天,下管地,中间还能管空气,人家就料定:跟着你,一定能吃香的,喝香的!还不用干活!清闲自在!”
“白大婶,这话算你说着了,跟着我,我能让她抛头露面、风飕日晒?我舍不得,我得把她藏我自己家里,虽不能说金屋藏娇,也有那层意思,快说说,哪家姑娘?”王三木右拳在左掌里捣蒜似不断动着。
“急啦?三十有没有?”
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年龄这种事,白大婶,还不全在于你一张嘴,你说我二十七,她信!你说我三十二,她也信!媒人一张嘴,就是流的水,这上这下,全在你这秤上不是?”他急得直搓手。
“二手货要不要?”
“怎么个二手法?是出过嫁让人休了?还是没出嫁让人那个了?还是……?”王三木听到这会儿,算是明白了,他当接盘侠来子,有总比没有好,这他妈女人究竟是啥滋味,他没尝过呀?这是活瞎了的表现,可他父母死得早,没人管他,早几年饭都吃不上,要不是碰着钱其铁,这会儿不定拱哪个稻草窝里,跟狗抢地方,他原以为就这样了,想不到外来的桃花水,居然改了道,冲到他家门前,不管是咋样的女人,有比没有要好。
“从牢房里出来的,没地方可去,所以就……”
“西凉城牢房吗?好像没有这号人呀?外来客,流浪女?年龄大不大?”王三木有了兴趣,虽是腊肉骨头,总比什么都没有强,没有西红柿吃,吃个萝卜也解渴,“她在哪儿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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