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深夜,秦晚吟又掐算过顾寒舟的命途,这次或许是天道留手,让她借星象窥探到了一角。
顾寒舟吉在京城,可凶险也在京城,全靠他个人的造化。
至于将星大亮,她也不是胡诌,只不过同景明帝说起时,她也隐去了部分内容。
紫微星和将星交相呼应,隐约成了帝王之格,任凭哪个皇帝,能容得了这种人出现?
如今朝廷也算是局势平稳,秦晚吟实在想不通,以顾寒舟的秉性,难道真的会揭竿而起?
不过,等走出庭院时,秦晚吟便收拾好了心情,她同顾寒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她不帮谁帮?
静安公主见她不说话,开口道:“怎么得了差事,能在宫中自由行走,还不高兴吗?”
秦晚吟笑了笑,摇头道:“公主不必担心,我只是在想,我得了内廷官职,恐怕家里会有人不高兴。”
“那就不高兴呗。”
静安公主淡淡开口:“那一家子,除了你哪有一个好人?要我说早该搬出去了。”
听到这话,秦晚吟一阵苦笑:“公主说笑了,我若离开侯府,我父亲还指不定怎么编排我,还是等时机成熟再说吧。”
一个“孝”字,足以压倒一切理由,更何况秦晚吟还是个女子。
不过这原因也只是其中之一,那邪修来无影去无踪,秦晚吟多方搜查,也没有找到任何踪迹。
倒是秦婉柔同那邪修关系匪浅,这是她如今唯一能够掌握的线索,自然不肯轻易放手。
然而就在此时,一场针对顾寒舟的阴谋,在承德侯府正悄然上演。
“婉柔呀……”
秦镇北思索着,不由得询问:“你这计策倒是没问题,可宋鸿朗一介书生,能吃得了这种苦吗?”
“爹,您这是把宋公子,当成顾寒舟了不成?”
秦婉柔有些好奇道:“您不是说过,这军营中,也有文人的职位吗?宋公子能写会算,又才华横溢,您帮他谋个差事不难吧?”
“难倒是不难。”
秦镇北打量着她:“那宋鸿朗一心考科举,你把他塞去军营,可就见不到了啊!”
一提起这个,秦婉柔就来气:“爹,那秦晚吟不知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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