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老张说他没钱……婷婷，我跟你说，这老家伙前两年，就靠卖烟，挣了最少一两千万！”

    我瞪眼一笑：“嘿，你个老李，你就乱说了啊！我那烟酒小店去哪挣一两千万，去掉两个员工的工资，一个月能挣两三千，再保个房租，我都谢天谢地了！”

    李建辉给了我一个眼神，然后对着钱婷婷继续解释：“这老家伙，认识的人多，路子广！前几年沪市不是口罩嘛！大家不能出门，他就是那时候啊，托人把烟给运过去，然后就是靠这个，一天挣二十多万，是吧，老张？”

    我摇头一笑：“没有没有，就稍微挣了一点点，也就百八万，这不是买了一辆奔驰，没剩多少了，哪有你说的一两千万那么吓人！”

    这时，钱婷婷收起手机，似乎很感兴趣，然后对我问道：“张哥，你那时候卖烟，是怎么挣的？一天挣二十万？利润有那么大吗？真的假的？”

    我看了眼李建辉，李建辉对我一笑，示意我解释解释，我挠了挠头，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，对着钱婷婷问道：“这包烟，单卖是45！一条烟是10包，平时一般卖420！是不是？那如果一个人抽了十几年的烟，几个月没抽到烟了，突然有人能卖他这么一条，你说在当时，要卖多少才合适？”

    钱婷婷闻言，想了想，然后试探问道：“我猜……卖个60，70一包差不多，再搞就没人会买了吧？”

    我和李建辉闻言，顿时哈哈一笑。

    钱婷婷直接目光好奇地盯向我：“难道我说低了？那要卖多少啊？张哥，你跟我说说啊？”

    我给钱婷婷比画了一个数字。

    下一秒，钱婷婷瞪大眸子，直接目光难以置信地盯向我：“天啊，难怪老李说你那时候一天能挣二十万，那一两个月挣了一两千万没问题啊，奸商啊，你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我微微笑了一下，其实李建辉猜测我那时候，挣了一两千万，还是保守了！

    具体挣了多少，我是不可能对外人说的，而当时……我和前妻李秀兰其实已经分居了，所以我挣的这笔钱，李秀兰是根本不知道，也一分都没得到。

    “张哥，你太厉害了，我现在都有点后悔，把何佳慧介绍给你了，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个更漂亮的？”钱婷婷说着，目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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