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棠被燕白洲逼得直接坐到了床上,手触碰到床,叶晚棠心中一慌,随手将帛枕丢过去就要逃。
听雪看出不对劲,刚要上前,却被勇毅直接从后面打晕拖出去。
门被关上,屋外甚至院子里都一空,所有下人都被赶走,独剩下叶晚棠和燕白洲。
燕白洲接住帛枕,看到上头绣的海棠花,脑中闪过昱王摸着手帕回忆叶晚棠的模样。
他眼神一暗。
“叶晚棠,故意将我引到床边,又一副害怕的样子勾引我,这欲擒故纵的把戏,你玩得可真熟练,之前也是这么勾昱王的?”
燕白洲双眸越发红,一把将叶晚棠甩到床上,高大的身躯,强势压下去。
“怪不得过去这么久了,还勾得昱王念念不忘。”
叶晚棠察觉到他要做什么,心中发颤,伸出双手挡住燕白洲,定定看着他。
“燕白洲,你之前嫌我恶心,现在我也嫌你恶心,别碰我!”
婚后叶晚棠想和他缓和关系,可每次她才抬手,他就避之不及。
那些避让,那些无言的嫌弃指责,每一次都化作一把利剑,刺向叶晚棠,让她千疮百孔。
现在她放弃了,他又来恶心她。
“我是你男人,你还敢说我恶心?”
燕白洲声音里的杀气,昭示着他的怒火。
“你以为激怒我,我就会放弃吗?别做梦了,我今天就要行使作为你夫君的权利,容不得你拒绝。”
燕白洲看叶晚棠想去拿头上的簪子,先一步抽出丢开。
“你昨日证明你没怀孕,又故意传出去我为媱媱守身如玉,找媱媱麻烦,今日进宫还提和离吓人,不就为了逼我和你圆房?”
“我现在就如你愿。”
燕白洲红着眼,瞬间压得叶晚棠动弹不得。
感觉到他眼底的猩红和兴奋,恐惧和过往的噩梦袭上心头,叶晚棠忍不住颤抖。
“放开我!燕白洲,你今天敢动我,我就去找陛下。”
燕白洲怒极反笑,音里满是嘲讽:“叶晚棠,便是陛下也不可能过问臣子夫妻之事,更何况我只是行夫君之责而已,又不是强抢民女,皇帝敢问一句,那不止你的名声,便是他的名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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