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’的床吗?有你这样当娘的吗?你变态,你爬‘儿子’的床!”
叶晚棠退后一步:“”
第一次噎住了。
她插了崔君昱一刀,插得有点狠,这把回旋刀,转头又插回了她身上。
“我再和你重申一次,我主动爬你床是误会,我没有爬你的床!”
这件事,当初叶晚棠说得嘴皮子都快磨破了,但一直没证据。
这次没证据也忍不住再重申一次。
崔君昱当初就不信,更何况是这次,他冷笑一声:“说你变态,爬‘儿子’床,你就说你被冤枉了?”
叶晚棠憋气,最后狠狠关上窗:“滚滚滚!”
“听雪,现在就去找燕白洲,让他们再来打一架!”
“是,小姐!”
被伤得体无完肤的崔君昱,成功反击一次,但并没多少骄傲。
听到叶晚棠要去找燕白洲,他磨着牙离开了。
一路上咬牙切齿念着“儿子”两字。
被打得鼻青脸肿,又神神叨叨念着儿子,遇到他的人还以为他是遇到了事,丢了儿子,热心要帮他找儿子。
被好心人问了一遍又一遍儿子在哪,怎么丢的,崔君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吐血,解释感谢他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