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踏雪泥罢了。”
只是,她才是飞鸿,她心内说道。
“为何?”甄珩披着外衣,艰难的从床榻之上坐起,他在京都之中,也算是新贵,年轻,又大有长进。生得容貌还好,虽然他知晓,但是旁人夸他的时候,他总是谦逊些的。
安陵容不说话,只眸子似水,静静的看向甄珩。
云岑亭的沉默蔓延,甄珩更加的迫切了,他加重了声音:“安慎容,为何?”
“是你瞧不上我?”
“我们家最不要紧的就是出身。”
“你可知晓?”
最不要紧的就是出身?
安陵容努力的,竭力的保持着她的心境,不让怒气往外翻涌,只冷漠道:“你们家不在意,我在意。”
是,她在意,她才不要去甄家那样的火坑,眼瞅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沉了下来,她往前几步,笑着望向甄珩床榻案桌上用净瓶摆放着的凌霄花。
甄珩见她的神色,解释道:“这凌霄花枝头空寂寥,被我取回来用清水细细将养着,如今开得也娇嫩。”
他不知为何,自见了这安慎容,那抹淡淡的疏离却让他乱了心。
他也知晓他相貌好,怎的这安慎容总是冷若冰霜,恭敬有礼,敬而远之?
他想起甄嬛所言,娶了这安慎容,于甄家好,而他也是中意他的。
安陵容笑着上前,端详着白色净瓶中的凌霄花,手指抚摸了下去:“嗯,是娇嫩。”
“该采撷了。”
“只是我今日还要回去,甄小大人好好养伤罢。”
她见目的达成,此时身上叫嚣的欲望如同千军万马啃噬着她的肌肤,甄珩的眼神开始带着无尽的欲和妄念,开始幽暗,她紧咬着牙关,咬着舌尖,试图用疼痛勾起她的清醒,她出门的时候能感受到身后甄珩的气息,而出去之后,她忍住这在四肢百骸窜动的情欲,将流朱一把推了进去。
复又将门关上。
合欢香还是太烈了,她想。
她听着云岑亭内室传来的声音,又躲在一旁,贝齿越发的用力,直到口中的血腥味,让她得以片刻的清醒,在她看到浣碧从门外小跑着,鬼鬼祟祟的前来之时,她从浣碧的身后用尽全身的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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