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望着敦亲王府能快些呈上这药材方子,这一世,不能让温实初再领了这泼天富贵去了。
让敦亲王府悄无声息的献方子,更是一层对敦亲王府的保障,毕竟,敦亲王府要做孤臣,要做纯臣,就是要将所有的功勋交给皇上。
要让皇上知晓,敦亲王府的臣服之心。
回到了畅春园东侧屋子后,这药汤分给了伺候的小宫女们,而她回到房中之时,却见檀木案上有一浅色珐琅碗,碗盏内是黑乎乎的汤药,还用衣裳围着,似乎是不让它快速的变凉。
她忍住心下的酸涩,她从来没被人疼爱过,这一刻,她有些内疚。
喝下了这药汤,她舔了舔嘴唇,药汤根本不苦。
她于窗前远眺,窗前夕阳染上了天空,瑰影霞光交错,绚烂无比,宛如有仙女在以天空为布,绣出一匹美妙绝伦的织锦。
------畅春园东侧屋子----
太后正倚靠在床榻之上小憩,只心下装着事,未曾睡熟。
竹息的脚步杂乱,入了内室,太后猛然的睁开了眸子,迫不及待的问道:“如何了?”
“太后娘娘。”竹息说话声有些遮掩,上前将太后搀扶起,又在太后的腰间塞入一个软枕,太后的眼神在竹息的身上不断的探究。
“说。”
“太后娘娘,沈大人立功了,抓住了带着军需叛逃的安比槐,蒋文庆等人。”
“听说皇上震怒,下令沈自山,杀之-以平前线奋勇战士之心。”
“由户部拨款,新一批的军需又押送去了前线。”
“安比槐死了?”太后惊讶道。
“是。”
太后随即了然,于军需一事上,是必死的。她此时顾不得其他,却有些心疼起在身旁的安陵容,她是可以求的,她却不求,她不想将寿康宫卷入这场争斗,她太懂事了,心思又重,她现在是不是很惊慌?
竹息一看太后神情,就明白太后在想些什么。她安慰道:“要不,奴婢去看看?”
“又或者,这件事先隐藏着?别让慎容知晓?”
畅春园东侧屋子沉默蔓延,复而落地一声叹息。
“那沈贵人呢?”
“沈贵人已经解除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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