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跪在地上的弘喧贝子,弘喧贝子身上绸衣残破,脸上青肿,跪在地上闷闷不吭声。
“弘喧,到底是何事?”
弘喧贝子往前跪了几步,想到额娘路上交代,他捂住了脸,跪得笔直,又痛呼一声。
太后站起身子,卷起弘喧的袖子,才看到白皙的手臂上道道痕迹,她转过头怒斥道:“敦亲王福晋,这是为何?”
“下这般狠手?”
“是谁下的?”
“这弘喧到底是皇家的贝子,何人这般胆大?“
太后看了眼弘喧,弘喧觑了一眼敦亲王福晋,舔了舔干裂的唇不敢说话,昨夜酒喝得太多,今早起来还昏昏沉沉的。
敦亲王福晋见太后的视线打量过来,沉声作答道:“回皇额娘的话,这,这,这,这是王爷打的!”
啊?
太后的眼中一瞬间茫然,敦亲王殴打了他儿子?
敦亲王福晋上前一步,推了推弘喧:“还不说?”
畅春园东侧屋子响起了弘喧的声音,弘喧的脸上有些难看:“回皇祖母的话,昨夜孙儿和十七叔去抱月楼喝花酒。”
“近日王府圈禁,额娘说让孙儿出去透透气。”
弘喧说到这儿,心下委屈,明明是额娘让去的,怎么早上回来就被阿玛揍了一顿?
“然后呢?”太后问道。
弘喧这般想着,面上还是继续说道:“昨夜孙儿和十七叔去抱月楼喝花酒,今早不知道为了什么,十七叔和那甄家大郎睡到了一处。回府后,阿玛狠狠揍了孙儿一顿。“
敦亲王福晋立马跪下,面上尤为慌乱:“皇额娘,儿臣有罪。”
“儿臣不是有意的。”
“皇额娘也知近日敦亲王府一直圈禁,昨日才解禁,弘喧说出去透透气,一夜未归。”
“儿臣四处打听之下,才知晓弘喧去了抱月楼中,与十七弟在一处,怕丢了皇家面子,儿臣出了王府并未多言,本想着将弘喧从抱月楼中悄悄带回王府,好生管教,谁知道”
敦亲王福晋面色难以启齿了起来,说到后来越来越小声。
畅春园东侧屋子门前又来了人,正是薛茜桃带着顾佳仪。
今早薛茜桃收到消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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