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安陵容说话的。
觉得安陵容根本德不配位的。
闲月阁的氛围一瞬间跌落谷底,实在无趣,安陵容转身出了闲月阁。
她们这二人的神色,似乎都在揣测着她。
她想起前世安比槐出事,过济州地界出的事,为什么没有连带着沈自山出事?
按理追责,应当沈自山有责,毕竟沈自山是济州协领,这么多军需无故失踪,济州地界出了盗匪。
为何只有蒋文庆被处死?
看来,这事和皇上有关系,皇上想扳倒年羹尧的心越来越迫切了。
她出了闲月阁,正走了没多远,忽听得身后有人唤她:“安贞容?”
她回过头,对面站着的是圆明园的小太监,至于是谁,她认不出。
只这小太监笑着上前打了招呼:“奴才见过安贞容。”
“奴才刚才远远的看着便是安贞容了,那这家书,奴才便不给你送过去了。”
小太监从怀中掏出了一沓子用牛皮纸包住的家书,安陵容这才想起来自从她将松阳来的家书烧掉以后,倒是有宫女与她说起还有家书在,只是她不愿意去领,一直拖到了现在。
没想到圆明园中的小太监居然送来了,她从袖子中掏出了荷包,递给了小太监:“多谢。”
再转过身来的时候,手中已经有了一沓家书了。
她将上面的火漆痕迹,揭开来看了一眼,只看了三四行,又看不下去了。
----陵容啊,你爹死了,娘在松阳眼下都靠着陵水照顾,伺候着。你在京都那般远,也照顾不到娘,娘想了想,不若娘搬到京都,离得你近些。
陵水几个也到了定亲的时候了,你如今在宫中为女官,还请你能朝着太后娘娘求个恩典,为陵水安排一件好亲。
子轩也到了要读私塾的年纪了,在松阳的私塾总是比不上京都的,到了京都让子轩读私塾,也好科考入仕。
毕竟,你爹走了,家中只有子轩这么一个男丁了。
哗啦-
安陵容又抽出剩下的家书,诸如此类都是这般的词语,让她在这眼底弥漫上一层雾气,她将家书握在手中,麻木的朝着畅春园东侧屋子走去,家书卷卷,无一句是问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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