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带着惋惜:“富察贵人这胎,可惜了。”
“只是这松子,臣妾真的不知为何松子能突然发狂。”
“前些日子这野猫袭了温太医,也怪臣妾不好。”
“奴婢给皇上,皇后娘娘请安,见过各位娘娘。”
安陵容行了礼,站了起来,便听皇后的声音落地:“安贞容,皇额娘喊你前来可是为了看看富察贵人。”
“是,太后娘娘正用着膳,富察贵人的宫女去了后,竹息姑姑担心太后娘娘身子,奴婢便来看看,到底发生了何事。”
“也好回去与太后娘娘回话。”
“只是,到了延禧宫的时候,却看到寿康宫中玉墨跪在门前,也不知玉墨所犯何事 ?”
安陵容打量着众人神色,只见皇后觑了眼淳贵人。
淳贵人今日身上穿着一身粉嫩宫装,红唇小嘴,羊脂般柔嫩的肌肤,轻拢慢拈的发鬓间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收敛裙摆莲步。
她状似天真,语气娇憨:“今儿个皇后娘娘说赏花。”
“恩,嫔妾想着富察贵人有孕,便去央了太后娘娘宫中大宫女玉墨。”
“本想着找安贞容的,但是采星说安贞容被惠嫔姐姐请去了。只好求了玉墨。”
“皇上也知道嫔妾不通刺绣,只思来想去,送给富察姐姐送个刺绣定是好极了。”
“上次侍寝的时候,皇上都爱莞姐姐的刺绣,嫔妾送给富察姐姐,富察姐姐定也喜欢,到时候说不得她一开心,便能多送嫔妾些梅花糕。”
“只是。”
淳贵人声音越来越小:“只是,没想到出了这种事情,这个肚兜上的麝香,嫔妾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