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这话一出,玉墨似乎反应过来逾矩,又笑了笑:“贞容,哦,不,县主你和我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天造地设?
安陵容咀嚼了这几个字,揉了揉玉墨额间的鬓发,顺着玉墨的话说下去:“你这话说得对,天造地设。”
“你娘说得有道理。”
她见玉墨的脸上重新展露笑颜,又兀自摇了摇头轻笑。
只将头埋在锦缎中,不断的分析宫中局势,定下一步棋如何往下走。
听着寿康宫的屋门传来吱呀一声,有陆续的脚步声往外走出,颂芝却满脸笑意的来了寿康宫耳房,她的声音如稚嫩幼童,无法想象,这样的一副嗓子却让颂芝在一众宫女中很有辨识度。
“奴婢给温容县主请安。”
“温容县主,我家娘娘为县主贺喜,今日晚了,明日再来给县主送礼。”
“谢过华妃娘娘了。”安陵容轻点下颚道。
“对了,我家娘娘还说,淳贵人同沈氏沆瀣一气,互相勾结,妄图用罂粟花毒害太后,这罂粟花是淳贵人从宫外带进来的。”
“上次延禧宫中,县主掌掴淳贵人,我家娘娘便担心县主的手受了伤,明日来,定要送上顶顶好的雪肤膏。”
“谢过华妃娘娘惦记。”
颂芝只寒暄了一会儿便走了,安陵容却从颂芝的话捕捉到,沈氏?
看来沈眉庄被褫夺了封号,至于淳贵人。
应当是华妃将计就计了,直接连带着一锅全端了。
华妃让颂芝前来与自己说这些,是交好?
说来华妃虽然跋扈,但对寿康宫却无比恭敬,或许是爱屋及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