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些什么,又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“甄珩,穿好衣裳再说。”
皇上转过了身子,退出了云岑亭,只看向甄嬛的时候,眼中带了抹意兴:“你大哥倒是和传说中的不一样,不过身为男子也正常,红袖添香,绿裳侍墨。”
甄嬛的手在袖子中紧握,喉咙之间有些血腥气,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,她强迫她自己镇定:“皇上,嫔妾的宫女自幼在甄府长大,嫔妾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二人和大哥起了情意。”
“嫔妾失职,驭下不严。”
“还请皇上恕罪。”
她气狠了,这话是从牙关之间的缝隙挤出来的,今日重重布局之下,怎么还会让这安慎容脱身?
本来到了这地步,是安慎容惊慌失措,是随之而来的太后心疼赐婚。
安慎容出了丑事,大哥娶了她,安慎容入府后定会事事以大哥为先。
到时候,大哥有了功勋,再娶个贵妾,定事半功倍。
慎容为妻,薛家贵女为贵妾,何愁甄府不昌盛?
皇上站在云岑亭的门前,眼神却看向云岑亭的山峰之上,云雾缥缈,他想着今日这甄珩在云岑亭之上是有些意趣的,那云岑亭的山峰之上呢?
在旷野中?在云雾中?冲击着,他眼中情欲渐生,在考虑这个事情的可行性。
甄嬛心急,未曾如往常那般细心,只气狠了,想要将这件事今日落定,如若不然甄家的脸往哪里存放?
浣碧如何能为正妻?
流朱一个下人,如何为正妻?
甄珩在屋中穿好了衣衫,带着前朝后宫局势的分析,也不爽起那抹紫色身影一走了之。
他想着,应当是她走了,可她那双眼,又想是一潭死水,他是想要她那一潭死水为他泛起涟漪的,只为他。
我这是怎么了?着了魔?
还是看见旁的女子都朝着自己羞涩,眼中倾慕,独独没在她眼中见到,心下失落?他想着。
他小声的叮嘱着:“浣碧,事成定局,别忘了今日的要事。”
甄珩出了云岑亭,扶着拐杖,跪在了皇上的面前。
浣碧同流朱整理了着装,互相搀扶着,更多的是流朱搀扶着浣碧,流朱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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