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玛,儿臣知错了。”
他一脸苦相,想从腰间掏出折扇,又想起刚才折扇被他额娘撕碎,丢入荷塘了。
他的手落了空,小声嘀咕道:“十七叔今日赐婚,汗阿玛要不你也给儿臣赐婚吧。”
皇上笑出了声:“弘喧,你可有中意的?”
在场的世家女听到这一句,都悄无声息的往后退了一步,更有甚者几人成团,装作赏花模样。
敦亲王福晋看到这一场景,暗自叹气:“看来弘喧娶亲是难了。”
皇上这一句问话,一向爱顺着皇上话头说下去的皇后也不出声了,场面一瞬间冷了下来。
弘喧气恼,不出声,过了些许时刻复又站在皇上身前轻声嘀咕:“十七叔被赐婚都欢喜得不能行,怎么到了我这都没人说话了。”
“弘喧。”
“过些时日你再求到皇上跟前来就是,等你改好些。”
“你十七叔是到了年纪了,你还可再等几年。”皇后道。
敦亲王福晋似乎像是“怕”弘喧说错话,她起身朝着弘喧轻轻摇头:“弘喧,你切莫在这胡闹了,你去找你十七叔罢。”
“哦。”弘喧低低应道,却转头见淳亲王侧福晋身旁坐着的盈秋,上前笑道:“我领着你出去赏花好不好?“
淳亲王侧福晋根本不愿,偏敦亲王福晋直直的看向于她,也只能笑着嘱咐了些许事宜,吩咐了淳亲王府的人跟着。
安陵容垂下了眸子,心内冷笑。淳亲王府如何能置身事外做壁上观呢?
敢调换绣帕?
这一次,淳亲王府怎么也要出两条命祭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