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一个人,无娘家可依靠。夫人您只要做做态度,关心她几次,让她觉得夫人您才是她的依仗,她心里自然就向着夫人了。”
总督夫人没再反驳。
那双枯井般的眸中,思绪翻涌。
仿佛沉寂多年的湖泊,忽然被丢进一块石头,涟漪阵阵。
许久……
她喃声道:“你说的对,诗瑶这孩子蠢,成不了事。温瓷倒是有些聪明的,如果能拉拢来,自然是好的。”
刘嬢嬢笑:“正是这个理儿。”
总督夫人想通了。
也不气了。
对刘嬢嬢道:“上次我烫伤了,老三房里的送了管舒痕胶来,效果不错。你去找了,差个人送到揽星居,就说我给的。”
刘嬢嬢:“是。”
抓紧去了。
外面雨还没停。
傅景淮开车来的,没带伞。
温瓷只有一把小油纸伞,她跟王妈两个人撑着尚且挨淋,更不可能容下三个人。
犹豫间,傅景淮已经走进了雨里。
王妈忙把伞塞给温瓷。
示意她快去。
温瓷撑起伞,追了过去。
傅景淮个子高,肩也宽,油纸伞又小。
尽管温瓷很努力把伞往他那边偏,伞面上的水,还是滴滴答答落在傅景淮肩头。
温瓷自己也大半个身子落进雨里。
傅景淮瞥了她一眼。
无语的将伞扶正。
不小心碰到她握着伞的手,触感冰凉,他干脆把伞拿到自己手里。
“靠过来。”
温瓷一怔。
傅景淮空着的那只手,将她拢到伞下。
边带着她往前走,边问:“你那晚又打电话,是叫我来替你解围?”
温瓷:“不全是。”
傅景淮:“还有什么?”
两人距离很近,温瓷一抬眼便能看到他的脸颊。
纱布已经揭了,露出深色的结痂,像块白玉染了瑕疵。
温瓷道:“有位叫岑桥的姑娘,来给我送了祛疤的药,你涂点儿吧?”
男人嗤笑:“怕有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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