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干的水珠,腹部肌肉线条若隐若现。
又禁又欲。
温瓷紧了呼吸。
男人朝她扫了眼,嘴角噙起抹似有似无的笑。
路过茶几边,他弯腰拿烟,衬衣开的更大,温瓷几乎看到他整个胸膛。
左侧有道很长的伤疤。
男人拿了烟,直起腰身,那道疤又隐没在衣领下面。
“傻站着干什么?”
傅景淮点了烟,在沙发上坐下,问她:“你不会以为老子洗澡,是想对你做什么吧?”
温瓷:“……”
傅景淮又指了指对面的单人沙发:“坐吧,老子不是为了你,就是来这儿之后一直在打仗,好几天没顾上洗澡了。”
温瓷:“……”
温瓷刚要坐。
他又开了口:“把你身上那白大褂脱了,碍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