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温瓷想,如果不牵扯感情,只把他当上峰对待,这件事做起来似乎也不那么困难。
一个小时而已嘛。
她十多个小时的手术都做过呢。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。
眼泪就落了下来。
门外传来男人的脚步声,她仓皇中把脸一起洗了。
男人推门进来。
大概是意犹未尽,掐腰抱住她,还想要亲热一番。
她后撤躲过。
男人蹙眉:“怎么了?”
温瓷朝他笑:“太累了,我不想再来一遍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她笑容里的敷衍,傅景淮松了手:“你先出去吧,我洗一下。”
温瓷从他身侧挤过去。
等傅景淮从洗手间出来,温瓷已经离开了。
他莫名烦躁起来。
坐到床边,拉开了床头柜子的抽屉。
里面有只腕表。
上次在马场,他看她腕表壳子裂了,他在军医院住那几天,他留意她时不时会看一下手腕,但表一直没带,不知道是不是拿去修了。
他托人从港城带了块新表回来。
想送她。
外面传来敲门声:“二少帅,指使绑架夫人的人,抓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