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事厅走去。
温瓷进议事厅时,霍飞雁刚挂了电话。
叉着腰在原地转了几圈。
猛一巴掌。
拍在会议桌上。
厚重的楠木的桌子,硬生生被她拍的晃了好几晃,她骂道:“妈的叛徒,我哥少一根头发,老子扒了他的皮!”
江河跟在江序庭身后,惊的眼都直了。
温瓷问:“谁是叛徒?”
傅景淮被爆炸引发的气浪掀下马,再睁开眼,人被关在一个二米见方的牢笼中。
他是被吵醒的。
隔壁金属碰撞的声音和怒骂就一直没停过。
他也不知哪儿受伤了。
浑身都疼。
倚在笼壁上,侧眸望向旁边的霍开河。
道:“省点力气吧。”
霍开河踹了脚铁笼,继续骂骂咧咧:“妈的,我家狗笼子都比这大,抻不开腿!”
傅景淮:“你把脚伸外边。”
霍开河:“……”
霍开河扒着笼子,试图靠近他:“这他妈能在接亲路上动手脚,你身边有鬼吧?是谁?等老子出去,非得扒了他的皮。”
还没等傅景淮回话。
几步外开了道门。
两道身影,逆着光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