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?”
柳文添简单的抬了下巴,问道,“ 谨言呢?怎么没来吃饭?”
柳向阳笑了笑,“父亲您忘了,他今天下午的航班去乐安,他前天跟您说过的。”
闻言,柳文添眉一挑,眼里闪过一丝恍然。
他用白帕子擦了擦嘴,便扔在身旁的仆人手上,然后对柳向阳说,“ 嗯,他是该积极一些了,oga总是该主动点,别总使性子,好好陪陪乐行,哪有小两口一直两地分居的。”
“他年纪也不小了,等他和乐行回滨都,我就去唐家,跟唐枫晚定日子,拖久了免得又让人笑话。”
这话里能看出柳文添已经对柳谨言有些不满了。
柳向阳面色一僵,忙点头,“是,父亲。”
柳文添这是又怕唐家反悔,虽然唐家老爷子再三保证,但是唐乐行一天不回滨都,这婚就一天结不成,这联姻依旧没有着落。
柳家已经丢过一次人,所以这回柳文添格外重视。
不过,柳文添就算有所不满,也无奈,只能寄希望于柳谨言,一想到这里柳向阳的唇角微微勾起。
“嗤!”
对面传来一声冷笑。
有个男人阴阳怪气道,“父亲,只怕是谨言剃头挑子一头热,重蹈某人的覆辙。”
“锵!” 一声响起。
刀叉重重得被摔在盘子上,听在众人的耳中格外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