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便仰天大笑不止。
“胡相,孤什么时候说过,四个弟弟出宫之后,孤就扔掉这把短刃了”
胡惟庸闻言,额头上的青筋顷刻之间便露了出来,死死地盯着朱标咬牙怒斥道:“你敢戏耍本相”
朱标的脸上却浮现出了一抹淡然。
“胡惟庸,你忘了,孤的弟弟是出宫召天下万民来攘凶除恶的,不是去逃命了。”
胡惟庸闻言一愣,而后脸上不由得嗤笑了一声。
“太子殿下还当真以为,诸位王爷是出宫搬救兵了”
起先奉天殿上只有胡惟庸一人的笑声。
而后紧跟在胡惟庸身后的礼部尚书李文焕,旋即便跟着笑了起来。
随后则是哄堂大笑。
胡惟庸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摆摆手,示意身后的两名中书省的官吏,将御案上,象征着天下权柄的印玺,小心翼翼的收好。
只要朱标活着,而印信又在胡惟庸的手里,朱标想等什么就等什么呗。
胡惟庸压根就不在乎朱标在这里犯傻。
朱棣兄弟四人好不容易跑出宫禁。
走上金陵的街头,今日的金陵城已然不同往日,街头巷尾不见叫卖之声。
朱亮祖的甲兵以及咄咄逼人的胡惟庸,无一不在说明大明的变法失败了。
他们生活中最后的希望破灭了,在大势的面前,他们无力反驳。
他们只不过是小民而已,他们只得接受命运的安排。
看着垂头丧气的百姓们,朱棣激动的跑到了几名小贩的面前,高声道:“各位,奸相胡惟庸犯上作乱,他们只有三千人,你们随孤杀进宫中,救出皇兄,一切都会恢复平静。”
朱棣生怕这些百姓不相信他们,甚至都没有换下自己上朝所穿的蟒袍。
“今日闯宫,皆是我大明义士,我们是大明的亲王”
只可惜,即便是他们将嗓子都喊破了,这些百姓仍旧不为所动。
没有人是傻子,在今天以前,这身蟒袍绝对可以号令天下百姓。
但是百姓们知道,胡惟庸已然入了宫,大明的这身蟒袍的意义,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这不再是权势的代表,反而显得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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