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需要票,这个时机还不够?”
他不明白陈浩说的时机,到底是什么时机。
这么明显的优势,放在市里肯定也没问题的。
“在长丰县,有人找兴盛酒楼的麻烦,你多半是有信心,能将麻烦解决掉的?”陈浩看着吕文安。
“有,就是不认识相关的人,但也能间接的请人吃个饭,托关系将问题给解决掉。”吕文安点头。
这点信心他有。
“我也相信你有,可如果放在市里,你还有这么大的面子吗?”陈浩道。
他看了眼关闭的大门,还有紧闭的窗户。
声音压低了些,“东升和陈伟,你俩跟我从小在一个村里长大,你俩的品性,我很了解,对你俩我是放心的。”
“文安,我俩算是不打不相识,虽然认识没多久,但对你我也是放心的。”
这是准备说点私下才能说的话了。
“多谢陈总的信任,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,但知道好歹。”吕文安拍着胸脯保证。
“哪些事情能够在外面说,哪些事情不能够在外面说,这个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无论是花山饭店,还是兴盛酒楼,咱们对外说的是帮助农业生产,打着生产队和公社的名义,甚至是打着供销社的名义,但实际上这生意是咱们自己的。”陈浩说道。
这个话,他先前跟陈东升和陈伟也说过,两人都明白。
吕文安心里实际也明白,只不过今天是第1次陈浩跟他将话给挑明了。
“咱们出力最多,分的最多,那也是应当的,据我了解,对花山饭店,生产队和公社那边就没帮什么忙,生意做亏了,也是由陈总你承担,赚了自然也该拿大头。”吕文安说道。
“至于兴盛酒楼这边,当初也是我一个人到处找关系,到处借钱,到处找人,才搭建起来的,生意不好的时候,也是由我一个人承担,供销社那边每个月要给800块钱。”
“现在兴盛酒楼由陈总你负责,所有的债务也都是你偿还掉,怎么经营怎么改造,也都是你亲自操,赚的也应该归你,这都是理所应当的。”
“多劳多得,付出了精力,承担了风险,如果拿的还跟其他人一样多,这就说不过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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